的很有道理。 程钢离开后,我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坐在床边。看着赵以信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赵以信性格很冷,冷到让人不敢靠近,却因药物变得难以自持。那个下药的人,是下了多少的量才会让他如此不能自已! 又是谁给他下的药? 从那满桌子几乎未动的菜可以知道,他是在家被人下了药。 能进入他家,那必定是他信任的人。 既然是他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