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以信右手撑在盥洗台上,左手手腕搭在盥洗池边缘,腥红的鲜血从手腕的伤口汹涌而出。 我慌忙跑过去捏住他手臂上的血管,朝他吼道:“你做什么啊,你不要命了?” “去楼下的储藏室拿药箱来。” “你自己捏着。” “好。”赵以信的右手,捏在了我捏住的位置。 我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服,转身就往楼下跑。 等我再次冲进浴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