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我被他重重地一耳光甩的晕头转向。 口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我捂着被打的麻木的脸,惊愕的望着他。 “以信啊,我们家娜娜都让到这个地步了,她却如此的不知好歹,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林母弯腰坐在床边,她语气很淡,没有恶意,有的只是对我态度的不满,“送到警察局公事公办吧!” “伯母,很抱歉,是我教导无方,希望您见谅。” “我们家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