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是他的情妇,有他又如何,我们之间有清清楚楚的条约,我跟着他见不得光,无名无分。 咬着嘴唇没应他,闷头往诊所走。 推开诊所的门,冷清的很,徐老大夫正在看电视,手上捂着暖宝宝,听见动静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见到我,徐老大夫愣了一下。 “你是老余家的丫头?” 点头,我应:“是。” 小的时候生病,我爸带我到徐老大夫这儿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