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视线里多了一条手臂,随后,下巴被人用虎口拖了起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个化着浓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女人,她吸了一口烟,端着我的下巴左右审视了我一番,继而松开我以后,站起身来对不远处打累了正休息的张老大说:“瞧你给人家姑娘打的,好好的孩子,下那么重的手。” “呵,”张老大一声冷笑,起身到我身边抬腿踹了我一脚:“就是一个贱货,指望我怎么对她?” 张老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