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子岩的衬衫变成碎布被全部剪下来后,他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有些精壮的上身不少大小不一的伤口,我用温毛巾帮他轻轻擦拭血渍,满眼心疼的问他:“疼吗?” 许子岩则一直低着头眉眼温柔的看着我:“他比我疼。” 我只稍稍抬头便满颊绯红,不敢再看他。 浴室的空气慢慢升温,静谧的空间里,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许子岩忽然捉住我的手,低下头吻上我的唇,臂膀圈过我的身体把我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