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一走,就剩下小尾巴,我和李兆,还有王喜。 李兆膀子上的伤很触目惊心,都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好? 王喜小心翼翼的帮李兆包扎好,小尾巴斜着眼没好气的说:“哟,李少,出门还带丫鬟呐?这古时候丫鬟还要暖床的,不过大户人家的丫鬟挺能拿得出手的,你这丫鬟有点给你掉份啊?” 刚才路上不知道谁叫我注意语气,求人办事,低调点。 我一听她说话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