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找不到了。” 林乔漠然朝他走进两步,锁骨处很快烙下了一道新伤。 林逾颇为无趣的小声嘲讽她,“你怎么一点情绪都没有啊。” 林乔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半晌瘀青肿胀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妈妈说,我们是一家人啊。” 诸如此类的众多回忆,是林逾和林乔的大半生,充斥着暴力与血腥。 初霁收回了触足,切断了与林逾的脑内联系,祂的脸上笑容消失,声音低沉,“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