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沿路干掉了一些变异的丧尸动物后我顺利来到了铁路的尽头,一辆老式的蒸汽机车头静静的躺在那里,述说着当年的辉煌。 我轻抚着已经锈蚀的车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眼前正事要紧。前方的大门已经爬满了爬山虎和墙壁融为一体这才使得这个地方没有被人发现,我用手上的钢筋撬开早已腐朽的锁,轻轻的打开大门溜了进去。 经过这一路的折腾,我大致估计已经凌晨多了,应该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