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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跟苏婧婷合作进展到哪一步了？”

秦御点了一根烟，晦暗莫深地看着她。

冷如初心口一沉，“她的出发点不错。”

呵——秦御从鼻孔冷哼出声。

苏婧婷那种变态，能有什么好的出发点？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场灾难，是她制造出来的？”

冷如初下意识揪紧了手中的协议，“那你为何还签字？”

“我是武大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