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别长途跋涉了,我们就在多伦多过年算了。”为了保险起见,高弦建议道。 “早着呢,才将近七个月。”易慧蓉笑道:“过年应酬那么多,我总要帮你分担一些。” 见易慧蓉体恤自己,高弦也就同意了。好在,以他的条件,安顿好旅途的细节不成问题,直接乘坐航班的豪华舱便是了。 一九七五年,是高弦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七个年头,更是他的而立之年。 毫不夸张地讲,无论是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