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止如此,面前模糊的黑色婚服女子,他也感觉像是许久未见的故人一般,而且貌似在尘封已久的记忆里,此人很重要。 但是正如眼前的场景一般,肖尘任由疼痛欲裂,也想不起任何有关的记忆。 尘沙在祭坛之上肆虐,前一刻还崭新的婚服,在此刻俨然变得脏乱不已。 但是女人,自始至终从未管理过自身的衣襟,便是在搬运石头过程中所受的伤,她都从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