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弯起轻肆弧度,顺她话道:“那给你做男朋友,要不要?” “要个球!狗都不要!”温鹊语嘴比脑子快,或是还没反应过来祁照檐讲了句什么,就净逮着他的尾音怼了。 祁照檐:“……” 他在她眼里,真的是个球? 酒的烈性,朝着四肢百骸扩散,兼上温鹊语给他赌气,胸膛那股躁郁之火猛然往下坠,坠至某个节点,又熊熊燃烧起来,炙得他喉腔一阵发涩干涸,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