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串号码拨出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温杉草两只手捧着手机,开的是免提。 祁照檐清雅温润的嗓音先从屏幕那端传出来,“怎了?” 他以为是温鹊语,尾调过分溺人。 温鹊语坐在旁边光是如此听着,脸颊都不自禁的觉得灼烧。 温杉草吸吸鼻子,奶糯糯道:“大哥哥,是我,我是草草。” “嗯,有什么事?”祁照檐似乎迟缓了一秒才回应,兴许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