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工作吗?” “没有。”祁照檐此时坐在书房,窗外红嘴蓝鹊在海棠树上啄来啄去,他捏着支炭素笔,漫不经心的在白纸描出一款新型手机轮廓,“在家。” “在家干什么,不无聊吗?” “有什么好无聊。”再无聊,他也是一直这样过来的。 “不行,我觉得你不对劲。”平时一约就出来,为何今天不出来,“金屋藏娇了吗?舍不得出来玩?” “哪有娇可藏。”祁照檐否认,笔尖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