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颀长身影覆住她的小身影,“像你这种半途而废的喜欢,充其量就是一时兴起。” 他眸中猩红更甚,似宇宙深空里的一把火,欲点燃整片银河。 温鹊语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在控诉她对他的喜欢没有始终如一。 “呵,祁照檐,”温鹊语真是气到想笑,“你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你自己都不会喜欢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而且我的喜欢为什么会半途而废,难道不是你亲自造成的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