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他说要殿下照顾好自己,等着他的捷报。”茗清略微想了想,道,“他还说,不要理会旁人的眼光,做自己就好,就当那些言官在狺狺狂吠。” 沈芷兮不由得莞尔一笑,他损人的本事确实不遑多让。 许久,她轻声道:“我等着他回家。” “我已经等了他一辈子,便是再等一辈子亦无妨。” “阿沅,活着回来,不管这场仗能不能赢。” 景和三年四月十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