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儿子,可他跟我同样大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的吗? 难道他就是圣人了? 但我也不敢问,这种不可名状的阴翳蒙在心上久了,就自然而然成了我内心的一部分。 屋漏偏逢连夜雨,祖父也在这一年过世,自此再无一人真正去关心我。 我的几个弟弟都出生了,我想,他该放弃我了。 我料想的果然不错,二弟稍稍长大一点,我便是被这个薄情寡义的父亲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