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来了?”慕容青峰道。 “那些人欺人太甚。”左安华没有回应慕容青峰的话,而是目露凶光。 “我们何尝不想这样做?可这根本行不通,动不了,连我爷爷那里都没有办法。”吴长阳道。 “就如六合所说,我们不要去想那些没有用的了,我们能做的,只是帮他看护好这后院,帮他稳固住炎夏的形势,让他心无旁骛的去迎接这场博弈。”慕容青峰说着。 几人皆是轻叹着,愁容与压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