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白胜雪又道:“不过有一点我们也要注意,祝月楼那个娘们性格孤冷乖张,行事风格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她我行我素自负无比,想要牵着她的鼻子走,难如登天。” “那些无妨,只要我们能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的方向与目的,就足够了。”程镇海说道。 “看来,你我要同行一次,亲临祝王府去见一见那位祝王了。”白胜雪道。 “正有此意。”程镇海道。 注定了,从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