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程镇海又道:“我听说,那个陈家余孽是你新收的徒弟?” “有什么问题吗?”奴修道。 程镇海站起身,走下了高台,弯腰捡起了地下的项圈,他一边把玩着,一边道:“奴修啊奴修,你说你英明了一辈子,太上家族都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应该很聪明才对,可怎么年纪越大越糊涂了?连陈六合你都敢收,你是活够了吗?” “佬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难不成佬子收谁为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