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般,只有身上的温度还证明着,他依旧有生命体征,他依旧活着。 陈六合做了一个梦,一个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无尽黑暗的梦。 他仿佛身处一个暗无天日之地,四周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出口,没有曙光。 他在这个黑暗之地走了很久很久,可仍旧被困在这里,无法逃离。 陈六合狂奔,嘶吼,这都无济于事。 在这个毫无光点的空间里,陈六合从最开始的恐慌与害怕,到了逐渐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