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能够概括形容的,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这种刻骨铭心的恨意,是更加的难以化解,是深入骨髓的。 帝天崖斜睨了帝小天一眼,嘴角翘起了一个不屑的弧度,道:“是我,你就是帝小天吧?我们帝家叛徒的后人?” 不给帝小天开口说话的机会,帝天崖就紧接着道:“你是真的有种啊,难道你不知道,你们那一脉,已经被驱逐出了炎夏吗?并且被勒令终生不得踏足炎夏。” “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