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无声无息的蔑视,这是一种高高在上对底层不屑的表象。 “人在哪?”老人开口,言简意赅,没有半句废话。 “正在村内。”刑揽空站直身躯,看着老人,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又道:“不过……情况有些糟糕。” 老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丁点的情绪波动,他道:“带我去见。” 刑揽空还想说什么,但老人已经从他身旁穿过,直径向邢家村走去。 他就一人而来,没有多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