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的额头上那很深的伤口与血印。 陈六合笑了笑,没有着急起身,而是对着爷爷的墓碑,再次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爷爷,小六子走了,还是那句话,您老受累了一辈子,也是该好好歇歇了,其余的事情,您不用担心,交给小六子就好,小六子能行的,一定不会让您老丢脸。” 陈六合字字铿锵的说道:“我不但要活着,而且还会活的很辉煌,我会让那些想要我性命的人感到无奈,发自内心的无奈,甚至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