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浑身都像是没有力气,也感觉不到疼痛,这是一个及其糟糕的状态。 “我走了。”麻衣青年把黑色重剑重新背负在背后,丢下三个字,便转身要离开。 他做事,真的太直接干脆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这个人,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直来直去,从不懂得什么叫拐弯抹角。 陈六合抬头看着麻衣青年,道:“那些人赶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我怕你走了,我一个人容易在这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