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他的女人,当然,那样一来的话,你必须做小,我做大才行。” 洪萱萱目光一寒,盯着杜月妃道:“那种男人,也只有你才会稀罕,我恨他入骨。” 杜月妃笑容玩味:“自欺欺人。” 洪萱萱刚想发作,杜月妃就转过了话锋,道:“如果那个男人能把这件事情做好,那他,将谁与争锋,无人可挡。”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现在的压力,宛若山岳,太多人都想看他笑话了,太多人都不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