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京,病房内,陈六合放下了电话,他的脸上多了一抹沉闷与苦涩,心情也出奇的沉重,回忆起刚才黄诗远那丫头在电话里强忍着抽泣的话语,陈六合心中就是一片疼惜! 他长长的叹了一声,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沈清舞的黛眉微微一蹙,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了陈六合,道:“缜云来信?” 陈六合点点头,道:“老黄南下了,是诗远那丫头通风报信来了。” 沈清舞并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