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比:“对自己负责?那谁来对你们的过错负责?谁来对老沈家承受的屈辱负责?” “过去式了。”李观棋说道。 陈六合的脸上尽是不屑,他打量着李观棋,道:“怎么?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今天是来当说客的,还是来当牵一只迷失羔羊迷途知返的假好人的?” “我只是不希望事态变得太糟糕。”李观棋说道。 陈六合咧嘴笑了起来,道:“李观棋,你怕了!你感受到了恐怖?是因为我离京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