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都多少年了,自家主将啥子德行那是一清二楚,乌三成感觉坟头蹦迪都没有这么惊险。 “尔等逃兵?”阎陶厉声喝问道。 大败的屈辱正是浓郁的时候,阎陶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口或者理由来掩饰这一切。 这一嗓子直接将几人吓得跪在地上,就连乌三成都忍不住打哆嗦。 对待的几乎只有死路一条,将官们树立威望最好的借口了,斗大的人头血淋淋的对于兵卒来说最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