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倾身压过来时,梁枝整块后背贴在水池上,成片的薄凉。 “我劝你最好小声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进来。” 他的声音满是危险。 梁枝呼吸顿时一窒,她能感到自己嗓子眼跟着收紧,抿住唇:“回去行不行?” 付政霖的动作止住,他把埋下的头重新抬起,视线落在她细嫩的脸上。 语气轻薄,声音低沉:“三年还这么能忍,梁枝,你是真能忍,还是外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