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污渍。 “这是被人欺负了?”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烟草味,付政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肩膀倚着墙,唇边一抹玩味的笑。 在这碰上,梁枝的狼狈被他尽收眼底。 她淡定从容,丝毫不显慌:“自己喝咖啡不小心洒的。” 付政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尤其是他靠近,那股味道更加浓郁刺鼻,梁枝喝过的酒不少,闻出是蓝带。 男人双手撑在她胳膊两侧的池面上,以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