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赫然是一个女生。这女生戴着酒瓶底般厚实的圆形眼镜,长长的刘海毛躁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还有那身土里土气的衣服上似乎还沾着点颜料。 这种不修边幅的感觉确实有艺术家的气息。 但——女的? 我的笔友是个女的? 沈兴业正懵着,那个女生继续开口了,声线有点生硬:“回答我,你就是以‘夜色’为名一直给我写信的人吗?” 沈兴业愣愣点头:“对,我就是‘夜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