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沈兴业皮笑肉不笑的哼唧了两声,提线木偶一样干涩的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何止是差别甚大,简直是超乎想象。” 沈骚夜向来一惊一乍的,石铁心也习惯了,淡定回了一句:“哦。” 沈骚夜凝视着石铁心,仿佛在做着什么痛苦的挣扎,颤抖着干裂的嘴唇哆哆嗦嗦说道:“老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石铁心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出门:“我去上自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