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你想想,我拿到了笔友的信,大半夜的躲在被窝里展信一看,里面这么一副骚画,引人想入非非的,全都怪他。” “是吗?”石某人对着灯看了看,找到了蛛丝马迹:“我怎么觉得,这画中姑娘本来没什么,但敏感部位有些模糊,似乎是被某人用手反复摸过的吧,这也能赖别人?” 沈兴业用最坦然的表情,说着最不要脸的话:“当然啦!我给你说啊,会画画的人都是特么老流氓,想看什么就画什么,简直快活的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