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发男人坐在审讯的椅子上,吹着口哨,那个被他割喉的人根本不敢正视他,“我知道,你们都背地里叫我疯子。” 银发男人戏谑地看着旁边头都不敢抬的人。他这话一出,旁边人抖得更厉害了。 “没关系的。”银发男人声音轻柔,“只有庸人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况且疯子和天才都是同一类人。”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已经、”站在割喉人旁边的另一个人此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