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只有开枪一条路,才有可能保其他的人。” 具体的现场情况,郑所也没有亲眼所见,只能魏远说什么是什么,“那个人有可能是唯一的线索、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吧?魏远?” 魏远正面迎向逼问的郑所:“那人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他身体上留有被侵蚀物侵蚀的痕迹,即使把他带了回来,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郑所背着手在屋子里不停来回踱步,那个焦躁已经控制不住。“不管你说什么、也掩盖不了我们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