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打下去,我们未必谁赢谁输,但我觉得自己能撑得太久。” 任南北握着斩草刀,平举起来,至肩膀等高。 斩草刀没有对外释放刀气,而是在不断的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好似在餐风饮露。 他低声说:“我的气力已经损耗的差不多了,继续下去,也挥舞不动这把斩草刀。” 它的威能巨大,同样消耗也是巨大。 任南北不是真的无法挥动,而是继续挥动它也没有意义。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