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提到这件事,也不过是轻轻揭过,他和白榆探讨更多的是武艺,严格来说,算是一种论道。经过三个小时的商谈,双方各有收获。慕宗保回到房间内,对着还没入睡的结发妻子吴清感慨着后生可畏。而吴清手里捧着一张纸,几乎是爱不释手。慕宗保是个武人,不喜欢舞文弄墨,不过当年为了追求京城才女的吴清,也是苦读诗书。他扫了一眼纸张上的一对楹联,顿时扬起眉梢。“写的不错吧?”“是不错。”“就是家里的那个小伙子写的。”“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