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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饭店里还是一样的情况，不温不火的，有人来，但不多。

上午九点的样子，张子羽正在收拾客人吃完后的碗筷，忽然听到店外响起三长两短几声喇叭声。

他身上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盘子看出去，店外马路上，停了一辆四个圈圈的A系的黑色小车。

四个圈圈？

谁啊？

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朋友能开得起四个圈圈的车。

他的朋友中，家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