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吧?没被人发现吧?”阎娘子问。 “都没有。” 李元轻轻叹了口气,“杀了人才知道,生命在乱世里,有多么脆弱” 之前他虽然杀了钱三,可那种杀法和刚刚的杀法给人的冲击感是截然不同的。 阎娘子没说话,坐到自家男人旁边,取过了木盆皂角,在盆里搓洗起来。 冬日的冷风与凉水,冻红了她的脸与手。 洗了会儿,阎娘子吃吃笑道:“为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