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将书放回去,拿起信,迟疑片刻才拆开,转手又将它焚毁。 “信上写什么?”砚生问他。 “之前安插在凉山的暗桩已经将圣旨伪造好,已经伪装成京都调任过去的新任县令,成功进入凉山县衙,目前在查近年来在凉山发生的特殊案件,希望从中能捕捉到关于金矿的消息。” “那不就好,”砚生总觉得他有心事,“那大人为何不高兴?” “他说,凉山的县尉和主簿甚是谨慎狡猾,似乎一直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