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旋即用手轻轻抚上朱翊钧的额头,感知体温。 “还好,烧已经退了,等睡醒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嘉靖如此说着,旋即从座椅上起身,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朱载坖早已翘首以盼,见嘉靖从房间里出来,连忙迎了上来,脸上满是急切之色。 “父……父皇,钧……钧儿他怎么样了……” 嘉靖闻言,颇为平淡地瞥了朱载坖一眼,旋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