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眼下听闻郑泌昌如此侮辱自己颇为敬重的同僚,谭纶再也无法忍受,与其针锋相对起来。 “你不妨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谭纶日后必上书参你一本!” “本官就说了,怎么的?狗屁清流!就算徐阶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这么说。” “你!”谭纶气急,随即抡起袖子,便准备出手打人。 “来啊,当我郑泌昌是吓大的?”郑泌昌丝毫不惧,出言讥讽道。 “好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