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过于年轻。 他才始过了二十五岁。 于是剑上的剑火,渐渐地开始飘摇着,一如油盏燃尽之时一般。 子实抬手接住了这个剑修送出的最后一剑,虽然也有些微微喘息,只是相对于程露而言,大概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程露啊程露,你当然已经上不了山了。” 这个道人很是唏嘘地说着,一身道文离体,再度化作了秋雨之势,向着那样一个拄剑而立,不住的喘息着的剑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