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吞没进去。 那些火焰在很远的地方燃烧着,又好像便焚烧在卿相的身前。 这让这个书生呼吸有些艰难,又好像有着许多轻松释怀之意。 两种分明处于极端的情绪,便这样长久地在卿相心底交替着。 哪怕是卿相这样的人,也是用了很久,才终于读明白了自己心底的那两种意味。 让他呼吸艰难的,自然是对于自己亲手摧毁了槐安南方的愧疚。 而轻声释怀的,则是一种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