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继续说道:“我就只好继续在这里躲着了。” 卿相沉默了少许,说道:“那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你躲得太好了,你如果躲得拙劣一些,他们逃走的时候,肯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孩童没有再说什么。 卿相坐在那里等了很久,仰头喝了一口酒,转过身去,只可惜并没有看见那样一个孩童的身影,只是一些在山脉开裂的时候,倒塌下去的房屋与院墙。 这个白衣书生沉默了少许,对着那些废墟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