蝣很是感叹地说着,“原来大师你是认真的。” 大和尚似乎也有些忘记了自己当初说过什么了,回头看着明蜉蝣,似乎有些不解。 明蜉蝣咳嗽着,说道:“便是有缘大师咳咳不敢与槐帝说你与我佛有缘之事” 白衣和尚明白了过来,站在那里看着面前似乎沉浸在了那样一块看似寻常的白石之中的少年,微微笑着说道:“倘若他人有着自己想要走的路,你强行将他从应有轨迹里拉出来,要他选择另一条路,这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