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蜉蝣沉默了很久,抬头默默地看着那个大和尚,好似终于明白了什么东西,轻声说道:“原来那日在阿弥寺前,大师低声诵念,是在为陛下祈福?” 白衣和尚轻声笑了笑,说道:“你倒是第一个猜出来的。” 明蜉蝣叹息一声说道:“毕竟大师据守黄粱,却对庄白衣进入阿弥寺之事置若罔闻,这不由得不让我多去想一些东西。” 白衣和尚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看了那边许久,而后转身提起了明蜉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