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尤春山其实听得朦朦胧胧,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只是看着一旁那个好似诚恳,又好似随意敷衍的青裳少年,这个东海年轻人最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低头在那里长久地看着大湖里睡得很是安稳的那个白发剑仙一般的人物,又抬头看向了头顶,头顶细雪飘落,头顶天光倾洒,一切都渺远而朦胧。 “往上去,是什么?是白玉京吗?” 草为萤坐在那里喝着酒,同样抬起